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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前产品经理:手机和科技巨头劫持了我们的思想,怎么办?

 2018/1/12 10:46:27    程序员俱乐部  我要评论(0)
  • 摘要:本文翻译自WIRED杂志的文章OurMindsHaveBeenHijackedByOurPhones.TristanHarrisWantsToRescueThem。有时手机是我们的朋友,有时他们看起来像我们的恋人,有时他们又是我们的兴奋剂。至少在过去的12个月里,没有人像TristanHarris这样致力于解释我们同自己手机之间关系的复杂性了。Harris是Google的前产品经理,他一再批评苹果、Facebook、Google、YouTube、Snapchat、Twitter
  • 标签:手机 谷歌 我们 产品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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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翻译自 WIRED 杂志的文章 Our Minds Have Been Hijacked By Our Phones. Tristan Harris Wants To Rescue Them。有时手机是我们的朋友,有时他们看起来像我们的恋人,有时他们又是我们的兴奋剂。至少在过去的 12 个月里,没有人像 Tristan Harris 这样致力于解释我们同自己手机之间关系的复杂性了。Harris 是 Google 的前产品经理,他一再批评苹果、Facebook、Google、YouTube、Snapchat、Twitter、Instagram 等大型平台让我们沉溺于它们的产品,并在事后不断后悔于此。他还发起了一个名为“高效利用时间”的非营利组织,致力于阻止“科技公司劫持我们的头脑”。2017 年 7 月,他的 TED 演讲在线发布,该演讲录制于四月份,在演讲中他提出了线上设计的复兴,以使我们免受应用程序、网站、广告商和通知的控制与操纵。Harris 在与 WIRED 主编 Nicholas Thompson 的对话中进一步拓展了这些想法。(为了表述的清晰和简洁,对话已被合理编辑。)

  Nicholas Thompson(下文简称N):你一直在说大型互联网平台以我们不曾察觉的方式影响着我们。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

  Tristan Harris(下文简称T):这个想法最初源于《60 分钟》节目,有一期节目评论了科技行业设计产品所使用的方式,即让人们尽可能长时间、高频率地盯着屏幕。这不是因为科技公司本性邪恶,而是因为这引发了一场基于注意力的竞赛。这促成了我与 Sam Harris 的一次播客采访中。在其中,我又阐述了技术是以哪些无法察觉的方式影响数百万人的。这在硅谷引发了轩然大波。我想有数百万人都有所耳闻。所以关于技术如何劫持人们的内容实际上正在引起广泛关注。

  N:问题的严重程度如何?

  T:20 亿人每天所思考和相信的事情都被技术掌控。它可能是迄今为止人类创造的最大影响力来源,可以影响超过 20 亿人。宗教和政府对人们的日常思想的影响都没有这么大。但是我们有三家科技公司拥有这种能力,坦率地说,它们甚至都不用刻意控制,它们只需要将新闻、视频或是任何其他内容推荐到你面前,就可以控制人们的行为及他们所接收的内容。

  N:那么你说的这三家公司是指……?

  T:如果我们只是说手机,那么就是指苹果和谷歌,因为他们设计了操作系统、手机硬件以及手机中的软件。如果我们说的是人们在手机上花费的时间,那么我们说的则是 Facebook,YouTube,Snapchat 和 Instagram,因为人们把时间全花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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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意识:技术的便捷和受控的边界

  N:所以话题就可以正式开始了,然后呢?

  T:恩,我在四月份发表的 TED 演讲当时只能被与会者听到,但现在已经在线发布了,大家都可以听到。演讲提出了我们需要对技术进行的三项彻底的变革。但在了解这些变革之前,我们必须了解一个问题。再次重申一下,这一问题就在于思想被劫持:比起从前,系统越来越善于掌控人们在关注什么,越来越善于掌控人们如何利用自己的时间。有些东西,比如“Snapchat Streaks”,可以让孩子们天天与他们的每个联系人来回发送消息。再比如自动播放,使得人们在 YouTube 或 Netflix 上花费更多的时间。还比如一些社交类推送程序,告诉你最近哪些人在线或者告诉你哪些人看了你的个人资料,让人们完全欲罢不能。劫持的首先一点在于你的控制能力被削弱。这个系统比你更善于控制你自己,而不是反过来。不管这些东西是否在操纵你,你都需要付出巨大的精力来控制它们。所以我们就要问了——怎么样变革这种注意力经济以及对我们思想的大规模劫持?由此我们才能引入三项彻底的变革。

  N:怎么变革呢?

  T:首先是要改变我们的自我意识。人们常常认为别人容易被说服,自己则不然,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和其他人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呢?(这在传播学被称为“第三人效果”)所以很重要的一点在于,我们必须明白在数百万年的进化中,我们也仅仅只是通过思维和血肉之躯来认识世界的,另一方面我们面临着成千上万的工程师和关于我们巨细无遗的数据的分析。

  N: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呢?上个周末我想联系你来着,不过你跑进森林去了,还把手机关了,你不觉得是你在掌控吗?

  T:那当然,如果你把这些都关掉了,自然是你在掌控。但是当我们不在线时,也必须知道世界上最聪明的一小部分人正在努力破坏掉我们掌控的能力。

  N:所以第一步就是有所意识,意识到谷歌公司天才如云,他们都想劫持你的思想,无论是有意为之还是不经意造成如此后果。而我们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对吗?

  T:没错。我也不是有意表明我们都这么愚蠢。YouTube 有一百名工程师试图让下一个视频能够完美地自动播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技术只会是越来越完美,而我们将不得不抵制这种完美。这是一个比我们强大太多的系统,而且未来会变得更强。所以第一步就是:明白你并不用真正选择该如何对事物进行反应。

  N:那那条红线在哪呢?我有时候的确会选择使用 Instagram,因为这对我来说非常有价值;我也的确会选择用 Twitter,因为它是很好的消息来源;我同样的确用 Facebook 和我的朋友联系。我在什么时候要停止做出选择?我在什么时候是被操纵的?我和手机的之间的那条线在哪儿呢?

  T:这个问题很有意义。首先我们得明了一点,那就是被劫持也未必就是坏事一件,如果时间是被有效利用了,那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并不反对技术。我们一直被灌输要一直做事。我们和手机处于的敌对关系的前提是,它们日益掌控我们去实现它们的目标,而不是我们的。我们也许会享受它们一直劝我们的要做的事儿,好像这是我们自己自主做出的选择一样。比如说,我们不记得接下来的视频是不是我们自己加载的,但观看这个视频让我们很是高兴,实际上这一刻我们就被劫持了。所有那些在 YouTube 上为你提供完美提供下一个视频的人当然不会知道现在是凌晨 2 点,你可能还想睡觉。他们不站在你这边,他们站在想让你花更多时间看视频的一边。

  改变设计:考量公司利益之外的因素

  N:所以第一步是改变我们的自我意识,那第二步呢?

  T:第二步是改变设计,这一步是基于对我们自己的新的认识——明白我们如何被劝服和被劫持等等——然后我们就会想要找到并改变他们劫持我们的方式,毕竟我们是绝对不会想要这种方式的,接着总有一天,我们用自己希望的生活走向逐渐取而代之。例如今天,你看到你的手机上有一个 Snapchat 的通知,它强迫你思考一堆你不需要的东西,让你感到紧张,它充斥着你的大脑。通过这些你又被吸引进其他关联话题中,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二十分钟后,你已然陷入了 YouTube 的视频泥潭,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些软件以你后悔的方式劫持你的思想,并用它们自己希望出现的情形来替代我们想要的事情,我们想做的就是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们正在节约的资源是时间。想象一下,我们所希望的生活走向日益被科技抽离,并由科技强加给我们其他的方向。我们得从这种操纵性的生活走向中脱离出来,并代之以我们希望的生活走向。

  N:你怎么做?

  T:正如我所说,这跟设计有关。我的那个 TED 演讲中给出了一个例子,即用 Let's Meet 替换 Comment 键。在刚刚过去的美国大选中,人们在社交媒体上对话难以为继。有人发表了一些有争议的话题,下面就会有一条评论问你:“你作何感想?”让人们在文本框里用三言两语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保留在屏幕上很容易演变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人们最终会歪曲对方的想法,因为文本框的观点很容易失真,这使得人们之间紧张感大增,并造成人与人之间的敌对。

  再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用 Let's Meet 替换 Comment 键。当我们想发布一些有争议的东西时,我们可以选择说“嘿,让我们来谈谈这个”,而不是在网上公开探讨。下方就有一个“敬请赐覆”区域,人们可以在那里协调、探讨。所以其实你仍然在谈论有争议的事情,但是你是以另一种方式,而不是碎片化的。Facebook 以碎片化的方式传播消息,接连不断的通知使你深陷 Facebook 中不能自拔,工作也就彻底乱了。但是当你用一个简洁的时间安排取代这种碎片式的混乱,例如你在下星期二吃晚饭时进行一个两个半小时的谈话,结果就会大大不同。

  N:但是,你怎么知道你其实想要有一场探讨事情的晚餐会议?你突然间创建了这个全新的体系促使人们亲自见面,而这一体系其实建立在你认为亲自见面或者进行视频会议比在评论栏里讨论要好的假设之上的。这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对与错仍然是由个人或社交媒体公司所判定的。

  T:是的,的确如此。所以在我们问出“我们有什么资格说什么是更好的”之前,我们首先要问:为什么 Facebook 要推广评论和赞,并把它们放在首位?设计师们会考虑人们谈论有争议话题的最佳途径是什么吗?他们肯定不会的,他们唯一要问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个平台中来?”

  如果我们真的希望重新定位科技产业的方向,让它们真正服务于人们的需求,那么我们就会问第二个问题,即,为了摆脱这种状况,人们应该如何高效利用时间?晚餐碰头探讨问题只是一个例子,我也不是说每个人都必须亲自碰面探讨问题。再举一个例子,在播客采访中我跟 Sam Harris 讨论了 Change My Mind 键的想法。试想 Facebook 有一个“邀请”,邀请我们改变想法。也许 Facebook 已经有了这种基于改变想法而进行交流的曼妙地方。而我们、设计者则会问,“这会什么时候发生?我们什么时候会想有这样的对话?”有人指出我跟 Sam 可以去 Reddit 上的一个叫做“changemyview”的频道,这是一个人们提问的地方,预设是“我想让你改变一下我的想法”,这真的很好,能够使人们更好地利用时间。

  N:所以,你希望所有在这些大公司和大平台上工作的设计师停下来,然后思考什么对人类来说是最好的——发表观点并进行辩论?也许没有哪样东西对人类来说是最好的。不过如果进行一些对话,而不是只考虑平台参与率的事儿,的确有可能接近这种“最好”的理想状态,没错吧?

  T:是的。

  改变商业模式和责任制度

  N:那第三步呢?

  T:第三步是变革商业模式和责任制度。对于广告我们得来一场大讨论。我们得好好看看广告的这种模式,这种广告模式对于吸引更多人花更多时间在屏幕上有着无限的兴趣,这种模式同我们把煤炭作为能源的时代一样古老。可以说广告就是新煤炭,支持互联网经济再好不过了。它的确很棒,促使我们的互联网繁荣到如今这样的程度,但它也同时污染了互联网内部环境、文化环境和政治环境。因为它使任何人都能够仅仅付钱就能够获取你的想法,特别是在 Facebook 上,它允许超个人化的信息匹配,而这可能会导致群体极化,这是很危险的。它也给了所有同类公司一种激励,以最大化你生命中属于它们的时间。我们必须摆脱这种商业模式,可我们实际上还没有发明出替代方案。

  所以就像发生在煤炭、风能和太阳能身上的事情,如果你回到 1950 年,大声疾呼道“我们必须放弃煤炭”,那祝你好运,毕竟我们还没找到能够支撑社会全部需要的替代能源。广告也是同理。如果你说“我们必须放弃广告”,然而订阅和小额支付还不能代替广告模式的重要作用。但就像后来所有这些可再生能源技术的发展一样,如果我们现在进行投资,我们可以用技术来达到这个目的。而第三点变革商业模式的背景就是技术平台的控制越来越强。

  而我的意思是,我们只会有更多关于你的思想如何运作的信息,而不是更少;我们只会有更多此类信息,关于是什么说服他花更多时间在手机上;我们只会有更多的方式来描绘他的用户画像、获取他发布的关键字和主题,找到对他很重要的东西,然后获悉他关心的所有事情以便更好地向他推送广告;我们会越来越擅长于侵蚀他的思想。因此,世界上最为有效的道德说教方式是说服者的目标与被说服者的目标一致。我们希望屏幕另一端的工程师们同我们目标一致,而不是让我们花更多的时间黏在手机上,而这意味着一个新的商业模式。

  N:难道你不认为定制广告是一种满足人们需要的东西的方式吗?这也是一个强有力的论点。如果广告商知道我需要运动鞋,那他们就会推送给我运动鞋的折扣。

  T:没错,所以我们更具体地来说,这并非是不让我们获取我们喜欢的鞋子的广告,而是在于这种商业模式。人们说,“我喜欢推送给我的鞋类广告!”人们说:“我不介意在文章右边的广告。”确切的说,广告本身并不是问题,问题是广告模式,这种对你时间的无限渴望。如果我是 Facebook、YouTube 或者 Twitter,你的更多的时间对我来说意味着更多的利润。这是一种不正当的关系。

  我们再拿能源来类比一次,用能源来类比真的很适合这种情况。能源公司曾经有同样的不正当繁荣:我希望用户尽可能多地使用能源——请把水用到水库干涸,请一直开灯直到把电用完。能源用得越多,能源公司赚得越多。这就是一种不正当的关系。因而在美国的许多州,我们改变了这种模式,把能源公司赚多少钱同你用多少能源分开。我们需要对注意力经济做同样事情,因为我们无法承受这种要尽可能多的注意力的竞赛。

  N:而当我们开始使用这些平台进入虚拟现实时,我们变得越来越容易操纵和容易说服了,对吗?

  T:正是如此。所以我们的确到了需要变革的时候了。现在这个自动化系统里已经囊括了超过 20 亿人,并把人们的思想逐渐往定制付费广告或者误导、阴谋论的方向转变,而且这一过程是自动的。系统的所有者也不可能监视正在发生的一切,同时他们无法控制它。这不是某种哲学式的对话,而是当前正在发生的紧急事件。

  N:回到能源问题的类比上来,由于国家监管的介入所以能源公司的行为改变了。 为了公众利益而行事的政府能够说:“现在要这样做。”但对科技公司却没有这样。那么,你如何才能让它们共聚一堂,并做出限制他们攫取的注意力的决定?

  T:我认为这就是我们谈话中所要关注的。这是否会面临欧盟的监管?或者这些公司先行一步,实现自我监管?每种方法都有优点和缺点。

  N:所以你要马克·扎克伯格明天打电话给杰克·多西,让所有这些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们聚在一起说:“我们要告诉我们的工程师他们需要考虑他们的用户最需要什么,我们需要在我们之间定一个协定,我们还要做这个那个……”

  T:这只是一部分,还涉及到共谋、自我管理等一系列相关事宜。但是我们需要谈一谈商业模式和什么对用户最好之间的不一致性。我们需要这些公司之间进行坦诚的对话,讨论这些危害如何出现以及如何改变当前的商业模式。而我会提供帮助。

  N:说说这些公司之间有什么不同?苹果、Google、Facebook——它们钱多的好像花不完,如果它们改变政策那当然再好不过,而 Twitter——

  T:Twitter 钱没它们多,但苹果,Facebook 和谷歌可以。

  N:所以你可以想象这些盆满钵满的公司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是 Twitter,Snapchat 和其他没有相同财务成就的公司可能不会加入这个协议。

  T:没错,这就是为什么它变得更复杂的原因,因为你没法控制它。例如,在美国以外的同类公司,当苹果 Facebook 和 Google 做出自我管理协议的时候,微博猛扑过来占有了剩余的注意力市场,你怎么办呢? 这就是为什么必须从外部进行协调的原因。

  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通过监管,虽然可能不是大家想看到的,但也是一种办法。另一种,是苹果公司的机会之所在,只有苹果一家公司可以做到。因为他们的商业模式基本不怎么依赖注意力,而且还定义了每个人寻求注意力的场所。他们制定规则,如果你想说的话,他们就像一个政府。 他们可以为其他人制定规则。 他们设定竞争的货币,即目前的关注和参与度。应用商店根据他们的下载次数或使用数量排名。想象一下,如果它们说“我们要改变货币”,它们完全可以废旧置新,我认为苹果处于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

  N:所以你已经与这个名为 Moment 的应用程序展开了合作,它所做的一件事就是告诉用户他们在每个应用程序上花了多少时间,然后用户评价他们对每个应用程序的满意度。所以苹果公司可能会获取这些数据,或创建自己的数据,并在一天结束时问你:“你有多满意?”如果人们非常满意,可以把这个应用程序置于应用商店的排名前列。

  T:没错,这是对它们来说是举手之劳。他们可以改变游戏,定义输赢。所以这不是凭谁被下载的最多定胜负的。

  N:苹果还能做什么呢?

  T:还能改变他们主页的设计,以及通知,以及条款。现在,当你在早上醒来时,好像每个应用程序仍然在同时争得你的注意。 Netflix,Facebook,YouTube 都希望获取跟晨起的冥想应用程序一样多的注意力。想象一下,如果有分区法律,就可以在关注中设置分区线,将早晨和晚上分开。所以当早晨醒来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早晨的主页,在这个主页里,各种应用争相帮助你醒来。就像过去商店会在上午十点关门一样,现在你没有办法设置,也没有办法在那里建立一个替代的市场——替代主页或通知。所以要么苹果公司自己把这个程序做好,要么保证一个有竞争的替代市场做好这些事,以便于我们找出什么对我们最好。

  N:然而现在的激励方式可不是这样的。这些公司希望你一直使用所有东西,这样他们就可以为你提供更多的广告,获去更大的收益,不仅取悦了股东,还可以收获海量的数据资料。

  T:我认为我们需要把话题从数据转变为数据能做什么——即说服力。如果我有数据,那么我就可以确切地知道你的心理将会发生什么变化,并且可以用你根本不知道的方式来说服你。

  所以这就是我们已经生活的世界,一个超越了平台的工程师们的控制的世界。

  N:而且这数据不只是用来说服我,它也被用来帮助我高效地规划我行路线,所以说如果合理使用,数据的好处也是不言而喻的。

  T:那当然。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这个 TED 演讲中,表明我们必须有一个全新的话语体系来说明道德和不道德的说服之间的区别。我们没有很好的语言表述来界定“操纵”与“直接”与“诱惑”与“说服”之间的区别。我们需要正式定义什么构成了你生活中需要的交易,什么构成了邪恶或错误的交易。我们需要一个全新的话语体系。这是我计划在未来六个月把这个问题的主要思想家聚集在一起召开一次研讨会所要讨论的事情之一。其中一部分就是界定这些外部性和成本,另一部分是界定什么导致道德和不道德的灌输。

  N:没错。我可以决定“其实,我已经看了数据,希望我在 Facebook 上花更少的时间,在 Twitter 上花更少的时间”,然后,我可以优化我的手机设定,或者苹果可以帮我优化我的手机设定。但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物,比如我用电话做的事情,或者我用车上做的事情,所有这些数据都被传送给公司,而所有这些其他的东西都是我无法洞悉的。所以确定一个对我来说最好的系统以及对人类来说最好的系统是一个更复杂的问题,对吗?

  T:我们需要将这些服务和平台视为公共基础设施,我们需要提前解决这些问题。 如果你是纽约人,你付多少税给警察,地铁或者街道维修? 卫生设施有多少? 有很多税收和资源被分配用来维持这个城市的正常工作。相比之下,想想这些科技公司在“人们最好的东西”上所花费的又何其之少。考虑到 Facebook 的实际规模,可以有 20 亿人的思维都为其掌控, 大大多于信仰宗教的人。你需要很多人——而不是十几二十人——解决信息方面的问题。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来解决这些问题,从网络欺凌到激进内容,再到错误信息及其他。

  N:所以你需要更多的人参与到其中来。你希望这些公司投入更多的资源来找到这些问题,透明化这些问题,你还希望付出更多的努力让用户有建立一种意识机制,并使他们明白自己缺乏这种意识机制。

  T:没错。

  N:好吧。 你在与社交媒体战斗,而与之战斗最重要的武器之一就是社交媒体本身,你准备怎么打赢这场战争?战斗中最重要的结果是剥离战斗中使用的主要武器本身,你要怎么打赢这场战争?

  T:这就很有意思了,因为这涉及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新闻的垄断。如果它们愿意,它们可以不让任何人听到我发声。他们可以做到这一点,然后没有人读这篇文章。这就说明了问题所在,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要发起这么一个社交活动,在这个活动中大家共享信息,相互配合。我们需要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 20 亿人的思想被劫持了,这不是耸人听闻,不是道听途说,而是的的确确存在着的真实的事情。这也不是偶然发生的,所以我们才要在我们中谈论这些事情,引起更多的关注,并迫使苹果、谷歌等这些巨头公司做出改变。

  N:好的,我认为这样的团结起来和相互分享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也是一个合适的时刻迎来尾声了。那么 Tristan,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们的读者们说的吗?

  T:我认为核心思想就在这里—— 如果人们围绕这一关心得问题聚集起来,资助它,或者帮助宣传——他们应当相互联系并加入到“高效利用时间”这个非营利组织中来,参与活动。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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