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网友在雪球社区公布 ATA 员工致 CEO 孙振耀的公开信，对其上任后相关做法进行了指责。此公开信一经公开，在 CTO 俱乐部便引起强烈反响。
以下为公开信全文：
振耀，本来我们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只在公司内部和你探讨问题。但你确强令 IT 在员工邮箱中删掉我们们的公开信。你老人家真的是不适应今天的互联网时代，你能堵住别人的嘴吗？
给 ATA CEO 振耀的公开信振耀， 你好！
你马上就要去开董事会了，作为一群对 ATA 充满感情的老员工，我们现在给你写一封公开信。我们希望用理性、诚恳的态度和你交流，而不是用谩骂和诽谤，我们的目的是让你对自己和公司发一个清醒的认识，并希望让你知道，虽然大家在公司不敢说什么，但我们大家心里面是有数的。
想想你来 ATA 已经很长时间了， 但在如此长的时间里，你拜访过哪一个重要客户？你入职之前公司领导对我们讲，你创业的公司有很多重要客户，你来了以后可以转化为 ATA 的客户，但事实是转化了多少家呢？除了在媒体面前作秀之外，你可能不屑于做这样的工作，你要端着你的架子。员工们都说，你来了 ATA 之后重点做了三件事：
第一作秀，你不惜花费巨资，把全国的员工集中到上海，（包括司机和打扫卫生的阿姨！这些人开完会还要在上海周边玩儿几天）。就是为了有机会让你能在所有员工面前做一场秀，吹嘘你的惠普经历。
第二搬家，贡院是前朝的考试院，在这个地方 ATA 成长壮大，这是 ATA 的风水宝地。这里贵吗？不贵。这里不够用了吗？足够。这里环境差影响公司形象吗？不是。这里交通不好对客人和员工不方便吗？不是。看了你的装修方案我们才明白，你花公司这么多钱重新装修一个新的办公室，不过是为了让你能够回味在惠普时的旧梦。
第三开是发了一个让人笑破肚皮的应用，希望你有胆量能带着那个可笑的东西给董事们看看。你带着林波和你从原来的那个公司带来的几个开发人员，在没有任何立项审批流程的情况下，花钱在郊区租了房子，用了那么长的时间，结果做出了那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东西。振耀，算了吧，就大家对你的了解来说，你老人家真的不是做互联网产品的那块料，别劳民伤财了吧。不要认为由于惠普的光环给你带来了一些社会地位，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不要说和马云马化腾这些成功人士比，就是和那些靠自己的能力打拼的中小创业者比，你也应该自愧不如。三年前你创业了一家公司，到现在仍然谁也搞不懂你那个公司要干什么。典型一个三无公司：没有主产品，没有明确的商业模式，没有有价值的客户。钱也让你赔的差不多了。真不明白当时公司领导为什么像天使一样救了你。可是看看你对外的讲话，从来你讲的故事都是你的公司做的很好，和 ATA 合并了，新公司叫"知行 ATA"。你敢不敢给董事们汇报一下，你的那家公司这么长时间以来到底给 ATA 带来了多少收入？它的所谓"产品"能否继续生存或与 ATA 系统整合？你的那个公司到底给 ATA 带来了什么？
要问带来了什么，我们倒是觉得你的公司给我们各部门带来了很多领导。
首先一个就是林波，大家都知道几年前他就职 ATA COO 之后，让大家记忆犹新的就是他就职后，除了使业绩持续下滑、第一次在董事会上做汇报就被 Andy 骂的狗血喷头的事情之外，那时马总给他的评价最生动了：林波是"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最后被公司辞退。就是这样一个人，振耀你把他当做最核心的团队成员在你上任后就马上请把他回了 ATA，并给他比其他人高的多的薪水和待遇。在 ATA 他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管，但对每一件事都可以不负责任，也不用背任何指标。干好了是他的英明领导，出问题了是大家没有正确领会他的精神。振耀，把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被董事会开掉的前 ATA COO 林波请回来，你向董事会讲过吗？
你从知行带来的人都是是有特殊的位的，你上任就要让 ATA 负责运营的副总裁向你带来的女助理汇报，遭到了大家的坚决抵制。你又让上百人的研发团队向你带来的没有任何考试系统研发经验、在知行只管过几个程序员的人汇报。生生把亲手开发了 ATA 第一套考试系统，并领导了现在正在运行的考试系统研发的研发副总裁谢德刚挤走了。振耀，你知道这对 ATA 的损失有多大吗？如果他流失到我们的竞争对手那里对 ATA 有多危险吗？
ATA 的核心价值是考试运营，我们没见你在这上面花什么心思。反倒是逼着大家不断在根本不相干的领域里不断试错。大家心里有怨言不敢说，只好消极怠工。你要知道，你们现在想做的东西都和内容紧密相关，而这是 ATA 的弱项。特别可笑的是，那些"测评驱动学习"之类的概念早已经被炒了很多年了，现在已经冷了下来。你知道不知道，要想达到理论上所描述的效果，要在内容上所花费的时间和金钱让那些大型内容商都望而却步，你有这样的时间金钱和资源吗？你又有这样的优势吗？到目前为止在全世界也还没有一个像样的成功案例，而 ATA 只能做考试运营服务，没有开发这类体系的人才和经验。大家心里清楚，你这样炒概念是多么可笑！
最后，振耀，看看你的所有对员工或对媒体讲的话，除了充分反映你极端不自信的永远要把你前惠普中国总裁的经历反复陈述之外，我们真的搞不懂你到底要带领 ATA 干什么？我们想，除了董事们，我们所有员工也有权知道这个吧？不要总是喊"ATA2.0""那样让人听不懂的口号，来点实在的，明天我们 ATA 到底要做什么？！
ATA 的老员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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